她换了个话题：“归尘子不能亲自对卓煜下手？”

殷渺渺点了点头，凝视着手心里的蝴蝶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你既然是归尘子的灵宠，为什么能背叛他？”

奴仆契是什么鬼？殷渺渺面色一沉，厉声道：“说谎！”

蝴蝶美人被她一呵，顿时慌了神：“我没有！”

而蝴蝶美人说完，神色一松，眸光闪闪：“仙子这下信我了吧？”

良久，卓煜才道：“你的伤……还好吗？”

殷渺渺不禁微笑了起来，不断将灵力传递到他体内，流转一圈后收回：“有没有觉得好些？”

卓煜觉得刚才好像在汤池里沐热浴，浑身暖洋洋的不说，头脑也清晰了许多：“好多了，这是什么？”

万籁俱寂之中，殷渺渺思忖良久，决定试一试那个荷包，它看起来像个储物袋，里面……是否会有能疗伤的药物？

15、进阶：丹田的灵气积攒到一定程度是量变引起质变，同时与心境有关，玄之又玄，没有具体公式，据说顿悟能有奇效（然而我并没有过qaq），进阶时，会有屏障破碎之感（类似糖果咬碎的感觉）

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，是不是有几分道理呢？

她的失忆，究竟是意外，还是遇见了什么事，心灰意冷之下，甘愿忘记一切，来到凡人界做个凡人，重头开始？

所有的故事里，不老不死都是一出悲剧，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，自己成了孤家寡人，就算与天同寿，意义又何在？

甜儿等人说不清她是何时离去的，吓得跪了一地：“陛下恕罪！”

“朕让你们照顾皇后，你们却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！”卓煜罕见地大发雷霆，把茶盘中的杯盏摔了个粉碎，“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人的？”

卓煜心慌意乱：“皇后是什么时候不见的？之前可曾说过什么话？”

卓煜咬紧牙关：“滚！”

卓煜猛地抬起头，看见她正笑吟吟站在窗边，疑是做梦：“渺渺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殷渺渺看着满地狼藉，诧异极了，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卓煜叹了口气，牢牢扣住了她的手：“我们不谈这个了，你去什么地方了？”

卓煜叹了口气，无限心酸：“不原谅你还能怎么样？”

卓煜冷冷道：“你要是不能飞天遁地，能被囿于宫墙，哪能这么便宜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