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下了…… 她总觉得,火车的鸣笛是像极了呜咽…… 陶骧拨开她的手,看了她一会儿,沉声问道:“你要这样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?是不是帔姨走了,你要跟着走才算尽了孝?” 陶骧看清她几乎想要把自己撕碎了似的的眼神,镇定地、沉稳地说:“谁也替不了你伤心,我倒也不想管你,难道你就一味这样下去?” 他低头,轻啄她的唇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放松一点……” 窄窄的长椅,她窄窄的身子恰好占了一半,那一半,仿佛是完全不需要的…… “一会儿就好……” 哭的让人揪心…… 【第十二章??完】